风怨由天

三次元打工人😭更文不定期

【彪子×林樵松】烈酒

*我疯了……


彪子是个大老粗。确切地来讲,他是从阴沟子里奋力爬出来的一只小鬼,从小便不怕血,也日夜与拳头为伴。他那时候觉得,老子就是这个世道里最狠的人——烧杀抢掠,无恶不作。


直到他遇见了林樵松。


此人的疯狂手段,便是彪子也甘拜下风,不寒而栗。


按道理讲,林樵松堂堂黄埔军校毕业,无论眼界与能力都与自己这种裹满泥巴的家伙是天壤之别,更别提那家伙还参与过北伐——要是他干了这事儿,高低得在街坊邻里大喊上好几遍。


不过他现在也只是自己的直属上司——一个小小的侦缉队队长,他从康爷那里挨过的打可比他打自己的多得多。每当康爷拿着那条浸了血色的鞭子用力地打在林樵松的身上时,彪子就有种上前把康爷一枪毙命的冲动。


……还有些莫名的兴奋。


彪子不住赞叹着,林樵松的肉体当真是美妙绝伦,腹肌块块分明,古铜色平添了丝诱惑与欲望,惹得人血脉喷张;更别提那人背部的斑驳血痕——对于他这种嗜血成性的人来说,无异于美酒佳肴。


所以,当林樵松邀请了彪子,两人大半夜在街边馄饨摊内喝得一塌糊涂的时候,彪子想起了对方身上今日新添的伤口,问了句:“大哥,疼吧?”


“疼?你觉得呢?”


彪子不得不承认,当林樵松仿佛一把利刃的眼神穿过自己大脑的时候,他不可逃避地寒毛直竖。


“什么康爷,就一吃里扒外的……他这种人就是蛀虫,该……”


“大哥!不能再往下说了。”


林樵松是个拧巴的家伙。他骄傲于自己的黄埔出身,可他现在也只剩下黄埔出身这个破破烂烂的遮羞布了。他的内心肮脏无比,可他选择视而不见,将这些污泥与疯癫强制性压制在自己的潜意识中——他永远不会大大方方地承认,自己本质上和彪子是一类人。


不过,烈酒下肚,身旁又是彪子,虽说对面那人他瞧不起,可他总不自觉信任对方。


“彪子,跟你说个刺激的。我刚黄埔毕业那会儿,上头有个地方要我去查封。你猜我去的是哪儿?那地方啧啧啧——一码的小白脸,都惊恐地看着我,好像我是那个拆人姻缘的法海。他们也不想想,这年头,这身份,怎么可能长长久久?一个个的都住在温柔乡里头,世道是什么样的他们都不知道……”


“那后来呢?”


“后来?不知道,可能死了吧……一个个哭天喊地的,说要什么下辈子再见,反正我是不懂。还有个中间商,竟然有胆子跑来问我要不要当他的钩子——就是诱惑男人骗钱的。”


“啊?”


“然后我就把他衣服扒了扔床上,他与其去找钩子,让他自己当钩子来钱更快。”


“……大哥真好心啊。”


林樵松喝得半醉不醒,站起来都踉踉跄跄,还是得亏彪子急忙扶住才不至于摔倒。彪子无端咽了下口水,试探说着:“大哥,你长得真好看。”


虽然人太狠了,自愧不如。


“彪子,我从你身上看见了那些小白脸的影子。”


一双朦胧的眼神映射进彪子的视野中,透过这双眼睛,彪子似乎能窥探到对方渴求的内心,这让他身下一热。


“大哥,我哪是什么小白脸……”


明明您更像啊。


两人颤颤巍巍地走了几个巷口,正值四下无人,午夜时分,绝佳的放肆场所。彪子再也忍不住,一下子将林樵松压制在墙上;而对方不恼也不反抗,好整以暇地看着他。


“你就那么有信心能满足我?”


“大哥,我忍不住,看你我真的馋了……”


彪子上前强硬地吻住了林樵松的唇,手也不老实地摸来摸去,又向着那细而有力的腰身掐了一把,惹得对方一声闷哼。林樵松本就带着个低沉而有磁性的嗓音,酒气与欲望上身,更是如漩涡一般令彪子无法自拔。


“你真的不想活到明天啊。”


“我信你不会杀我,我最懂你了。”


两人拥抱得更紧,像要把对方融进自己的身体里一般。彪子的手也开始更加放肆,探进对方的秘密地界,大肆搅动,夹杂着满足的低吼;而林樵松则是将头上扬,咯咯地笑着,不知是出自本能,还是别的什么情绪。


林樵松哭了。


彪子停下了动作,有些疑惑地望着对方。


“大哥,我力气使大了吗?我现在就拔出来……”


“别拔。”


林樵松仍未低头,令彪子看不清情绪;可他的声音很轻,似乎随时都会飘散。他从未见过这样的林樵松,像是恶魔身上最后残留的一滴白。


“继续。”


彪子不容多想,啃上了对方的喉结。


这巷子内,便只能听到二人不住的喘息声了。


不知过了多久,天还是黑的,彪子停下了动作。他莫名有些憎恨于自己的酒醉,让他们只能望梅止渴,却无法进行真正的融合;而林樵松也强撑着自己的双腿,镇定地穿上了衣物。


“下次别喝酒,咱们完整来一次。”


“好嘞,大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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